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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嵩:难解的“死亡之谜”

作者:烟台文艺网 更新时间:2014-07-27 15:33

  难解的“死亡之谜”

  20世纪20年代,中国的还处在贫穷、灾荒、疾病、战乱的磨难之中,而大英帝国的掠夺之手早已伸向世界各地。在他们对文明古国的文化掠夺中,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种代价,至今无人能够说个明白。笔者翻阅了近百种历史文献记载,不放过那怕是片言只语有价值的资料,写成了“难解的死亡之谜”,以期专家学者们尽早作出结论。

  不祥的预兆

  这件“死亡之谜”跨越了半个多世纪。因此,就必须从它发生的那时说起。

  1923年初,伦敦郊外,—座皇室皇族的豪华别墅。这是专门从事考古学研究的卡纳冯勋爵的住所。他总是工作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今天,他一回到家里就兴高采烈、神采奕奕。妻子为他准备晚餐去了。儿子想让他讲讲最近发生的种种奇闻怪事。

  卡纳冯勋爵是个满腹经论、阅历丰富的人。他已经57岁了,满头银发,精神矍烁,红光满面,毫无倦容。他的半生业绩使皇室十分宠戴他。他很英武,也很自信,用他的话说:“自信是通向成功之门的钥匙。”他靠的就是这种自信、倔强、果断的品格,为人类学家一次又一次地提供出极为重要的可靠资料。他从来不怕艰难险阻。连他的儿子也知道,每逢父亲兴高采烈的时候,肯定又有什么艰难的任务需要他去完成呢!

  “儿子,我又要去探险了。”他高兴地说。

  “你不是皇家考古探险队的队长吗?每天都在探险,有什么可高兴的?”儿子说。

  “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我接受了一项重大任务——开挖沉睡了三千多年的古埃及幼主图坦卡蒙的陵墓。”

  儿子为之一怔。

  妻子送来了晚餐。席间,妻子举杯祝他一路顺风、马到成功。每次出发前,妻子总会这么做的。

  就在这时,探险队员韦戈尔前来拜访。韦戈尔是卡纳冯勋爵最要好的朋友,在历次探险中结下了生死之交。韦戈尔最可贵的品格还在于,当卡纳冯勋爵得意忘形的时候,他会提出中肯的忠告,给勋爵的过分狂热泼泼冷水。而当勋爵的情绪进入低潮时,他会描绘出一幅灿烂的前景使勋爵充满信心。

  卡纳冯勋爵接受了开挖埃及幼主陵墓的任务后,第一个告诉了韦戈尔。这次拜访肯定与此有关。

  “说说你的预感吧!”勋爵开门见山地说。

  “我的朋友卡拉西,您认识吗?”韦戈尔的语气有点悲凉。

  “当然认识,他不是也在开掘陵墓吗?”

  “对。他开掘的是一座极平常的陵墓。”

  “成功了吗?”

  “没有,他死了。”

  “死了?”卡纳冯霍地站了起来,不相信这是事实,“他不会死的。象我一样,不会死的。”

  “他真的死了。”韦戈尔说,“古墓打开之后,他身上的枪炸了膛,炸掉了他的一只胳膊。”

  “墓里的棺材在搞鬼?”

  “谁知道呢!那棺材在运回国的途中沉进大海。还有更可怕的事呢!”

  “什么事?”勋爵急不可待地问。

  “放过棺材的房子发生了火灾,烧成灰烬,给棺材拍照的摄影师举枪自毙。与棺材接触的人在海上失踪。”

  “你在对我讲神话故事吗?”勋爵气愤了。

  “勋爵队长,我何时在您面前说过—句假话呢?”说完,他递给勋爵—张名单。当然,这都是那些无辜的死去的人的名字。

  勋爵一下子瘫软在安乐椅上。这名单中有好多熟悉的名字。那名单落到了地上,他的泪水也潸然而下。

  这天晚上,他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晨,皇家信使送来—份密件,内容极简单,探险队必须按时出发,届时将举行盛大的送行仪式。

  他很容易靠自信战胜所有的烦恼。妻子和儿子都知道,在皇家命令的面前,任何劝阻都会遇到勋爵的坚决反对。

  他来到了办公室。嵌银工作台上放着一封信件。他拆开信封,信笺上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奉劝勋爵不要进入幼主陵墓,忽视忠告将身罹重症,痊愈无望。”写信人自称是一位神秘主义者,并落上了真实姓名。

  任何—次出发前都没遇到过这么多的麻烦。难道这是不祥的预兆?

  他回想起半生的探险经历,每次都同死去的古人打交道,从未出过麻烦。而且,他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神,有什么无端的死亡,也不相信当时英国流行的用石块、硬币、蓍草占卜得出的种种结论。现在,皇室的密令和神秘主义者的信件都摆在他的面前,服从谁呢?当然,他要服从皇室的命令,这是勿庸置疑的事。

  按照习惯,出发前要向天主作一番祈祷。那时候,尽管不祥的预感在扰乱他那颗铁—样的心,然而他虔诚地求主保佑他。

  “主啊,保佑我吧!”

  整个盛大的欢送仪式并没给卡纳冯勋爵留下深刻的印象。当鼓乐声、欢呼声向他扑来、一张张笑脸向他展现的时候,他的面前是一片荒漠,一座古墓,一条通道,一片天空。他在预想着如何完成这项非同寻常的探险任务,而别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当他登上远航客轮的扶梯时,他伸展双臂,仰望天空,拳头向空中打去,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在驱使他,在任何艰难困苦中都要顽强地直立着,而不能倒下来。

  “我不会见鬼的。等候胜利的喜讯吧!”

  他向送行的人高呼着。就在这时,他猛地发现,他的妻子就在欢送的人群中,脸上挂满泪水。他不忍心再去看她了。

  他毕竟带着他的探险队出发了。要到埃及去,到那幼主陵墓的所在地——荒漠中去!

  可怕的信号

  埃及。卢克索附近的荒漠上。

  探险队员们在这里支起帐篷,安营扎寨。只有在主体开掘工程完成并取出古墓中的棺椁之后,他们才能离开这里,住进开罗的高级旅馆。

  机械开掘只能在地表阶段施工。他们必须在离古墓很远的地方开掘一条墓道。然后,再向古墓的中心地带延伸。每一步进展都必须小心翼翼,准备偶然发现一些难以预测的迹象。

  卡纳冯勋爵对这次行动计划得很周密。他每时每刻都在现场指挥。胆要大,心要细,是做好这项工作的必备素质。而卡纳冯勋爵对这种施工的准确无误的指挥已经习以为常。队员们的严守纪律、恪守规则是必须的。他们知道,那怕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失误也可以遗恨千秋,何况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探险呢?

  韦戈尔老是同卡纳冯勋爵形影不离。他知道勋爵的健康对皇家和英国的巨大意义。当墓道接近古墓心脏的时候,墓门的形状已露端倪。那墓门全是雪白的大理石雕刻成的,古埃及的文化瑰宝使每个探险队员叹为观止,而卡纳冯勋爵的脸上也漾起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

  “我们应该改换一种打开墓门的方法。”韦戈尔提出建议。

  “可以,把你的方案说出来。”卡纳冯勋爵在这种时候从谏如流的确难能可贵。

  韦戈尔引述最为翔实的历史资料,阐述了打开墓门的方法,卡纳冯勋爵很快表示同意了。

  那是一个烈日当空、异常炎热的下午。按照韦戈尔的方案顺利地启开墓门,一股浓烈的香气迎面扑来。

  所有探险队员都本能地闪开,因为这种香气是古代人用来保存棺椁永不腐烂的香料散发出来的。由于数千年的封闭,香气里面含有大量的毒气。必须经过较长时间的排气、充气、换气,才能进入墓穴。

  队员们进行着紧张的排气工作。这项工作连续进行十几个小时,已经是第二上午了。

  “我们已经胜利在望。”卡纳冯勋爵很自信地说。

  他带着这种自信第一个走进墓穴。埃及幼主的棺椁完好无损,同新制作的没有什么两样,他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从这里再看他们挖掘的墓道,棺椁的起运毫无问题。

  就在这时,卡纳冯勋爵发现墙壁上镌刻着一行文字,意译的内容是:“谁打搅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嘿嘿,我来打搅了。”

  卡纳冯勋爵自言自语地说。他并没把这种被后来人们越传越多的所谓“法老的警告”当回事儿。因为,几乎所有的古埃及墓穴都有这样的警告,只是措辞不同,语气不同,警告的程度不同罢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墓穴中的主人女性比男性的警告措辞还要严厉些,而这位图坦卡蒙幼主还可以算做是比较温和的一位。

  韦戈尔有点忧心忡忡,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卡拉西。据说,卡拉西在古墓中也见过这样的“警告”。而卡纳冯勋爵却兴致勃勃地同队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开掘过程已经完成。这是圆满结局的第一步,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一步。两个多月的紧张工作使队员们身感疲劳。年过半百的卡纳冯勋爵也感到应该甜甜地睡上一觉了。

  他们在开罗的一家最豪华的旅馆里做短暂的休息。按照习惯,卡纳冯勋爵晚餐之后便是长达一个小时的温水浴。浴后,躺在软床上,回忆着整个工程的顺利进展,脸上漾起微笑。

  “我胜利了。”他对自己说。由于过度的劳累,使他很快进入梦乡。这一夜睡得美极了。

  精力旺盛的卡纳冯勋爵,按说经过这样的熟睡之后很快就会恢复体力。然而,第二天早晨,侍应生把早餐送到他的面前,他却毫无食欲。

  “我有点难受,真是难受。”他对侍应生说。

  侍应生很快把医生找来。血压、心跳、呼吸,全都没有问题。

  “我难受极了。”卡纳冯勋爵开始大喊了。

  对医生来说,“难受”是个极其含混的概念。医生问他什么地方难受,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看他这副样子,已经力不能支,便通知勋爵的儿子立即赶来,他的父亲想他。

  儿子赶来了。然而,查不出任何病症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同儿子说句话,便与世长辞了。这天,是1923年2月4日。

  卡纳冯勋爵的儿子再三追问医生:父亲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医生说,很可能是一种毒蚊叮咬造成的,因为卡纳冯勋爵的身上有一块被蚊虫叮咬的斑痕。他只能这么说。

  那时候,棺椁已经打开,对幼主的木乃伊正在进行x光处理。精明的韦戈尔惊奇地发现,那木乃伊的身上也有—块斑痕,那位置同卡纳冯勋爵身上的红斑位置一模一样。当时,他被吓得几平晕倒在地。

  卡纳冯勋爵的死,不仅仅是探险队的损失,也是英国的巨大损失。连续好多天哭声不断,他的儿子悲痛欲绝。他后来回忆说:“父亲停止呼吸的那天晚上,全开罗城的灯光一下子全都熄灭了。”

  频传的噩耗

  卡纳冯勋爵的死,给整个探险队蒙上了阴影,也给古墓的开掘涂上—层神秘的色彩。

  卡纳冯的死并不是事情的终结,而仅仅是个可怕的信号。更严重的死亡还在后头。

  在探险队中有—位来自英国的考古学家,名叫阿瑟•梅斯。他身材高大,体魄健壮,连常有的感冒也很少有过。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他必须接近木乃伊,而且要把所有的数据详细地记下。就在感到自己的任务已圆满完成、应该写封长信把这里的情况告知遥居美国的妻子时,他同样喊出那句话:“我难受极了。”

  医生匆匆赶来为他诊断。但,听诊器刚放到他的胸口上,他就咽气了。医生最后也没做出有关他死因的任何结论。

  阿瑟•梅斯的突然死亡,使队员们个个如惊弓之鸟。他们生怕死神的悄悄光临,便各自采取一些防范措施,或者没白没黑地向主祈祷,保佑他们安全返回祖国,同自己的家人团聚。

  就在这片极为恐怖的气氛中,卡纳冯勋爵的生前好友乔治•古尔德闻讯赶来。应该说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唯物主义者,否则不会同卡纳冯结下刎颈之交。他感到卡纳冯和阿瑟•梅斯的突然死亡非同小可,是不是在开掘古墓的程序上出了什么问题?他亲自到陵墓里仔细察看一遍。那时陵墓里的棺椁已经取了出来,木乃伊已由放射学专家进行处理。陵墓里除了那句“法老的警告”之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当天晚上他思考再三,得不出任何结论。

  就在第二天早晨,乔治•古尔德突然感到周身寒冷,瑟缩不堪。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是高烧初起,赶紧给他打针吃药,进行急救。然而,这种急救并没挽救乔治•古尔德的死亡。他死亡的时间是在发烧后的12个小时以内。

  和乔治•古尔德的死亡极为相似的是英国工业家乔尔•伍尔。他是第一个到陵墓里参观的人。参观之后,便发起无名高烧,紧急抢救无效,很快死去。

  同卡纳冯勋爵的死亡有点相似的是他的秘书理查德•贝瑟尔,他死在卧室的软床上,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医生也说不出他患了什么病。

  还有一位名叫约翰•斯的放射学专家也需提到。他是为木乃伊专做X光透视的。无论从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来说,他不应该暴亡。然而,当他做完透视之后,同卡纳冯勋爵一样叫喊“难受”。探险队毫不迟疑地把他急速运回英国,终于使他死在自己的国土上。

  经过8年的时间,数十名探险队的成员仅剩下两位幸存者。他们的命运会更好些吗?

  事实不然。

  一位是理查德•亚当森,参加开掘图坦卡蒙陵墓的那年他26岁。到1970年,那件事已经过了47个春秋,而他也已经是73岁的老人了。谁也想不到,将近半个世纪的岁月流失竟没有改变灾难的延伸。这一年,新闻媒介对这桩历史的疑案发生了浓厚兴趣。有位电视台的记者对理查德•亚当森进行采访,理查德说:“以前我没说过,而今天我得说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法老的警告之类的神话。”

  奇怪的是,就在他离开电视台回家的途中,他乘坐的出租车撞上了一辆拖拉机,他被甩了出去,恰巧又有一辆载重汽车驶了过来……

  如果这件事带有偶然因素的话,那么另一位幸存者、给卡纳冯勋爵担任过安全瞥卫的亚当森(与理查德同名)就值得研究了。

  尽管亚当森做过卡纳冯勋爵的警卫,但他并没全部亲临卡纳冯所到过的所有现场。警卫的任务不包括排除探险对象给探险者带来的偶然厄运。至于陵墓中的那段“警告”的文字他也亲自见过,只是时间在参观者成批进入之后。

  问题出在过了将近半个世纪之后。他对那段“法老的诅咒”谈论过三次。第一次是同他的妻子,表示不相信那诅咒的神奇力量,48小时后,妻子暴病身亡。第二次又提到这个话题,他的儿子在一次飞机失事中摔断了脊骨。直到这次,他仍没意识到这种谈论给他带来的严重后果。第三次谈论,使他头部受伤,住进了医院,苏醒以后他说:“以前我从不相信我家人的不幸与法老的诅咒有什么联系,现在我不能不信了。”

  我们还能再说些什么?但,更加神奇的还在后头。

  未尽的余威

  半个世纪过去了。

  1972年正是纪念发掘图坦卡蒙陵墓的50周年。根据英国的要求,存放在开罗博物馆里的图坦卡蒙的金面具需装箱运往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进行展出。

  负责这次展出活动的是开罗博物馆古藏部主任甘马尔•梅瑞兹博士。他在博物馆中负责保管20多具古代木乃伊,从没出过什么问题。为了把图坦卡蒙的金面具运往英国,有人向他提出了忠告。除了向他讲述一桩又—桩悲惨的故事之外,还特别举出他的前任因将图坦卡蒙的珍宝送往巴黎在签订合同时猝然而死的事。而梅瑞兹博士为之一笑,他自豪地说:“世界上没有谁能象我这样同古墓和木乃伊打过这么多的交道。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们所讲述的种种悲剧都是偶然的巧合。我就是—个活的证据。我从来不信有什么法老的诅咒。”

  他的话起码有一半确属事实。然而,他的自豪却未免早了一点。1972年2月3日,承运人来到开罗博物馆搬运装好箱的图坦卡蒙金面具,准备发往伦敦。就在这一天,一向身体健壮、精力充沛的梅瑞兹博士同当年的卡纳冯勋爵一样,口口声声地喊着:“难受,难受,我太难受了。”医生赶紧抢救,但是无能为力,梅瑞兹博士咽气了。医生只好解释为“心力衰竭”。

  整个展出和纪念活动并没因为梅瑞兹博士的猝然辞世而中止。英国皇家空军的一架大型运输机承担这一无价之宝的运输任务。这驾运输机的机组人员共有6名;他们完成任务后所遇到的种种厄运简述如下:

  主机械师伊恩•兰斯多恩,在运输途中一直认真负责,一丝不苟。但他休闲的时候,曾踢了踢装有金面具的箱子,并且夸口说:“我踢了世界上最贵重的东西。”过了不几天,他在登高取物的时候,梯子突然折断,他用来踢箱子的那条腿摔成严重骨折。

  领航员吉姆•韦布上尉,在领航中可以说是准确无误,对顺利完成运输任务起到关键性作用。但他对那只装有金面具的箱子发了一点牢骚。他说:“真是活见鬼,若不是运载这只箱子,我的神经不会这么紧张。”他回到家后,突然看到烈火熊熊,所有的家产付之一炬。

  正驾驶员里克•劳里,身体壮得象头牛,每次飞行前的查体都无问题。在完成运输任务之后突然死于心脏病。那时他只有40岁。

  机械师肯•帕金森就更倒霉了。他以前从未发现有过心脏疾患。自从完成那次运输任务之后,便添了这种讨厌的病。他的妻子说:“每到了运面具的那个日子,我丈夫的心脏病就发作—次。”到1978年的一次发作就要了他的命,那时他才45岁。

  乘员布雷恩•朗斯福尔中士是个极其活跃的男子汉。他在运输途中老是闲不住,除了说说笑笑之外,就是找几个人玩牌。别人劝他要找个适当的地方,而他偏要坐在那个装有金面具的箱子上。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儿,自言自语地说:“图坦卡蒙法老,我不是对您不尊敬,只不过随便玩玩罢了。”在后来的几年中,他犯了两次心脏病,虽然保住了命,但年仅35岁的他变得郁郁寡欢象个老头儿,再也没有那股活跃劲了。

  布朗小姐是这次飞行运输中唯一的一位空姐。她似乎什么也不敢做,总是小心翼翼。但她经不起朗斯福尔中士的再三纠缠,也在箱子上玩了几圈牌。下飞机后就感到头部不适,经诊断是脑中生了瘤子。开刀取出后,头发全部脱落,不得不退出皇家空军。她说:“这次飞行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结论的无奈

  也许有人会指责笔者:这些耸人听闻的故事是不是带有迷信色彩?

  那我必须郑重声明一下:本文涉及的所有人都是真姓真名,他们的故事也非笔者杜撰。只是这些惊人的噩耗和厄运散见于近百种较有权威的历史记载和新闻报导中,笔者的作用仅仅在于把那些零零碎碎的资料组合起来,变成了现在的整体轮廓。至于别人如何来组合,那是别人的事,与本文无关。

  摆在我们面前的首要问题是:上述那些神秘的死亡和奇异厄运是否能作出科学的解释呢?

  其实早就有人这么做了。

  最早潜心研究这个事件的学者是英国的菲利普•范登堡。因为他早年做过新闻记者,对图坦卡蒙陵墓的发掘进行过专题报道。他在研究中,把注意力集中在开掘古墓之后发现的那条“法老的诅咒”上,这也成了他研究文章的标题。

  按照他的解释是:陵墓中的环境非常适合细菌的繁殖和生长,天长日久繁衍出的一种新菌种,杀伤力极大,至今难为人知。他还指出:古埃及人在炮制毒药方面是行家里手。有些毒药不入人口也可致命,甚至渗入壁画中,被人嗅到便在劫难逃。这些论点颇有说服力。但也留下了新的悬念:那个不为人知的菌种会在半个世纪后仍然肆虐?那种一触便遭厄运的毒药对不曾接触过的人也起作用?

  我们不能责怪这位范登堡先生,因为他得出结论的时候,有许多奇怪的现象还没出现呢!

  颇有诱惑力的结论是核物理学家路易斯•巴尔加里尼作出的。他认为,古埃人完全有可能使用核放射来保护他们的圣地。陵墓的顶部很可能覆盖了一层铀,或者陵墓本身就是用有放射性的岩石建成的。3000年前埃及人开采出这种既含金又含铀的矿石,其放射性至今还能伤人。这个结论分明在告诉我们,我们忽视了古人的智慧和才能,古人在嘲弄、惩罚我们。

  无独有偶,就在这个结论公布于世之后的20世纪50年代初期,美国发生了“影星夭亡事件”。这个事件是一个电影剧组为了再现成吉思汗征服中亚的场面,曾到圣乔治沙漠拍摄外景。他们在沙漠中活动了2个月,后来又用卡车运回大量沙子到摄影棚里拍摄内景。到80年代初期这剧组中患癌症的演员多达91人,而46人相继死去。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查发现,造成这种死亡的原因就是核放射,因为离圣乔治沙漠2028公里以外的内华达河就是美国的原子弹实验基地。

  我们把“影星夭亡事件”同“图坦卡蒙陵墓事件”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现代人并不比3000年前的古代人聪明些。更为难解的是,古代人反倒高明得多,那种所谓的“核放射”不但不敢接触,而且连谈论谈论也会横遭厄运。这确实有点玄乎:结论仍不完美,人类的思考再一次走入迷津。

  于是,另一批推理大军出场了。这些人大都是人类学的专门家。他们几乎达成了这样的共识:种种迹象表明,人类经历了几次文明的鼎盛时期,每次鼎盛之后便是毁灭,也就是新的文明的重新肇始。我们现在经历的也许是第二、第三或者更多次的文明期。因为我们现在的文明和进步还没到达鼎盛时期,所以对前一次的文明鼎盛成果还知之甚少。而每个文明时期“必得用千万年或亿万年来计算,不能用百年千年做单位”。

  闹了半天我们是在“读三国流眼泪,替古人担忧”。用这种理论来解释图坦卡蒙陵墓开掘后的奇异事件再完美不过了。然而,也使许多学者专家有了逃避的理由:反正我们的文明还没达到鼎盛时期,要做出全面解释,到那时候再说吧!

  写到这里,便想起美国学者罗伯特.路威的话:“生和死的奥妙决不是这位小哥儿所能参透,宇宙万有的重量也不是眇眇之躬所能肩荷。无论天文学怎么进步,它不会帮我们把月亮变成饽饽……明白我们在宇宙中的真正地位以后,我们的失望就会减轻。”他果断地说:“我们还是野蛮人。列位不必介意,只要我们记得野蛮人的功绩,我们就会不以为忤……说我们是野蛮人,就是说我们是人类啊!”(《文明与野蛮》1987年版,第293页)于是,就使我们感到死的神妙和生的沉重,有一大堆难题明摆着,它是人类探索和创造的巨大牵引力。

  我们并不希望完全没有难题的时代的尽早到来,那将付出另一种更为沉重的代价。

  难题是个好东西。

责任编辑:文艺网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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